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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牛富贵，你他妈的就是个墙头草，我看就你最不要脸了！”
陈凡见牛富贵咋咋呼呼的，怒指道：“你是不是还想说，我欺负了朱达，就是在打村长的脸啊？我告诉你……”
“看看，听听啊，他自己都承认了啊！”
牛富贵在村里不是最有钱的，也不是最有权的，但绝对是最能说最能颠倒黑白的人。
他见缝插针，拉着朱良益说道：“村长，你要是装听不到，那我真的没话可说了！”
“行了，行了。”
朱良益有些不耐烦，摆了摆手，示意牛富贵不要再说下去。
他年纪是大了点，但不傻呀，耳朵也没聋，听得到说了什么。
觉得牛富贵说话偏激了一些，但也的确是为自己着想，儿子和陈凡之间就因一根黄瓜引发的矛盾，就一根烂黄瓜啊，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？
朱良益说道：“达子，镇里给咱们村一个先进个人的名额，我把你返乡支教的事说给了镇领导听，都给你竖大拇指，这样，你填份表格交给我。”
“爸，只给了一个吗？要不你再去多要一个名额？”
朱达点了点头，先进个人，只是一份荣誉，并没有物质上的奖励。
但这是一种认可，也是一种鼓励。
他看了罗秀秀一眼：“罗老师比我早来村里上课，而且教的课程也比我多，我觉得她也称得上了先进个人。”
“谢谢朱老师了，我对这个无所谓的，教书育人，只是我的工作。”
罗秀秀连忙拒绝，面对这些虚荣，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。
但，在她心里头，真有先进个人的话，那也是先给陈凡啊。
她说道：“我倒是觉得，陈凡也配得上先进个人的称号，人家靠着一双手，冒着巨大风险，带着村里人都赚到了钱，要不然村里闹饥荒，镇领导该头大了。”
“秀秀，你可别这么夸我，我也是为了活下去，才绞尽脑汁想出生存之道，这跟先进挂不上钩。我觉得朱达说的对，你才是先进个人，如果只有一个名额，那也是先给你。”
陈凡这话已经不是在含沙射影了，挑明了朱达算是先进个人，但只能排在第二。
他对朱良益说道：“村长，先进个人的事，你们自己定就好了，这种一点不实惠的荣誉，对我没有一点吸引力。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嘛，后山的地，我想重新种青菜，我出于礼貌和尊敬，得和你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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