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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老的话，让方灿瞬间明白了过来，是啊，自己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了，不运功，内功怎么激发了，之前都是靠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力量在打。
“明白了，是我太笨了，呵呵。”方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“赵老，给我朋友练得功法是什么啊？”方灿咬着肉串含糊着说。
“天绝玉女功。”赵老说了几个字。
“又是这么中……霸气的名字，呃，赵老，这个不会也是你从古墓找到的，没人练的吧？”方灿有些怀疑的问。
“是啊，怎么了。”赵老喝着酒，笑眯眯的说。
方灿刚才升起的信心，现在又有点虚了，怎么感觉这么敷衍了，但是方灿也不敢再多问这问那，再怀疑的话，万一惹的赵老不高兴了就不好了。
“没什么，那应该和我的功法一样，也和普通古武不太一样吧？”方灿装作随意的问。
“这就不知道了，得练了才看的出来。”
听到这，方灿一脸黑线，更加觉得有点不靠谱了，这咋感觉是给了他没人要的功法练练看了，当他们小白鼠了测试了，对刚才赵老说的他的功法很牛的说法也不太相信了。
“赵老，那万一练完了，发现很一般，不厉害怎么办？”方灿还是忍不住问了句。
“那到时候就再给你找找其他的功法看看。”赵老一副无所谓的说。
方灿脸都绿了，现在可以肯定，自己和顾思雨都是小白鼠了，他现在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，这让他怎么给顾思雨说，总不能告诉她这个让她练练看，不行再换，又不是试衣服，方灿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，只能祈祷这功法凑合了。
喝完酒，赵老给方灿讲了天绝玉女功的内功心法，要求方灿背下来，只能口口相传，不能随意记录，更不能随意外传，又给了几张复印的纸，上面记录了天地万圣决和天绝玉女功的武技招式，和八卦玄踪步……
之所以外功给纸质版，是因为赵老说这外功是那两门功法上的，别人看到也学不来。至于八卦玄踪步，口述不了，只要照着图上的步法练习就行了。
尽管赵老把一切说的看似合理，但是就这么几张复印的纸，方灿怎么看，都觉得这功法不重要，太敷衍了，怎么看，都有一种路边忽悠人卖大力丸的感觉。而且这纸都还是赵老提前复印好，带在身上的，感觉像是知道他会来要一样。
方灿步行回到出租屋，先把这几张纸的武技和步法给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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