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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察同志，难道你们怀疑是我们公司里面的人干的？”杨慧用惊恐的声音问道
秦风的视线从杨慧脸上移开：“我们只知道王楠死前是在你们公司参加的培训，到底与你们公司里面的人有没有关系，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，你仔细想想，别遗漏了什么线索。”
“一定……”杨慧陷入了沉思，过了片刻她突然开口：“会不会是王楠在家开直播，结果不小心泄露了地址，让粉丝找上门了。”
我有点不相信这样的猜测，先不说会不会被粉丝找上门，就是在她的住处，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关于直播的设备，更别提在家开直播了。
秦风反问道：“你为什么会认为她在家开直播，她不是在你们这培训，结束之后还要在这上班吗，难道还能在家单独直播。”
杨慧轻声笑了笑：“这你们就不懂了吧，其实在哪直播没有明确的规定，只要你认为你直播技术没问题了，就可以自由选择直播的场所，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公司，在家的话就是相对自由一点，在公司就是对那些自制力稍微差一些的人有个约束，让她们按时直播，而且遇到一些不懂的问题，也可以直接问我们。”
“我记得王楠当时问过我这类的问题，还向我咨询如果在家直播，需要准备哪些设备，我给她推荐了一些性价比较高的设备，她都记在了手机里，你们可以查她的手机啊，上面肯定都有记录。”
我心想如果能找到死者的手机，说不定凶手早就给抓住了，还用得着跑到你们这来喝茶，听你们讲故事！
不过听杨慧说，她给王楠推荐了一些不错的设备，这让我联想到了死者的银行卡消费记录，难道她买的是那些设备。
“你给她推荐的那些设备都有哪些，给我列一张详细的清单。”我开口说道
杨慧看了我一眼，大大的眼睛满是疑惑，她回答道：“好的。”
杨慧从沙发上站起来，走到王康的办公桌前坐下来，熟练的打开放在桌上的电脑。
几分钟过后，打印机传来‘吱吱’的声音，一张纸从打印机的嘴里吐了出来。
杨慧拿着那张纸，重新坐回到沙发上，还是将右腿搭放在左腿上，摆正好坐姿以后，她将纸递给了我：
“警察同志对直播也感兴趣？”
我听到这话差点没坐稳：“咳……你想多了，我只对看感兴趣，对播不感兴趣。”
杨慧抿着嘴笑了，大大的眼睛里又闪烁出魅惑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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